结果，没有听见穆司爵的声音，只有一道机械的女声提醒他穆司爵已经关机了，她只能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。康瑞城看了东子一眼，突然问：“东子，当时，如果阿宁向穆司爵坦白，她是回来卧底的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
没关系，康瑞城死后，她也活不长了。杨姗姗的手还麻着，看见穆司爵这个样子，只觉得那阵麻痹一直从她的手传到了她的心脏。

她什么都可以看透，什么都不介意搬到台面上讲，直白得让人怀疑，却又坦诚得让人信任。许佑宁悲哀的发现，她记得很清楚说这些话的时候，穆司爵极尽讽刺和不屑，现在回想起来，穆司爵的每个字都化成锋利的尖刀，呼啸着插|进她的心脏。

穆司爵放下笔，冷冷的看向阿光，“出去。”许佑宁笑靥如花，好像生病的人不是她一样，乐观的样子刺痛了康瑞城的心脏。

“穆司爵告诉我，你才是害死我外婆的凶手。”许佑宁的目光里涌出不可置信的震动，“康瑞城，告诉我，这不是真的。”这时，电梯刚好抵达一楼，陆薄言牵着苏简安出去，上车回山顶。

为情所困，大概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。沈越川意味深长的看了穆司爵一眼，“晚上有约？”